南辞气昏了头,纪禾也脑袋晕乎着,被他这么一激,气血上涌,张嘴骂了过去:“狗东西,不要命了?来人……唔!唔唔唔!!”
进来之前,南辞事先将纪禾的家丁劈晕,现下几个人正靠在门口的柱子昏睡,纪老爷没带侍卫,他又不爱被打扰,这一层的闲杂人等之前就被退下了。
纪禾被捂住嘴巴,他反手就要将那胆大包天的少年掀翻在地,岂料少年力大无穷,那只手一个用力,不仅他的嘴巴被捂得严严密密,连人也被一把推倒在床上。
纪老爷的床又大又软,屋里燃着催情的香薰,烛火昏暗,将纪老爷眼角映照得艳红。
他进屋后被侍奉着脱下了外衣,如今只着一层薄薄的单衣,几下拉扯后,便敞开了胸口,露出一大片白得刺眼的肌肤,还有沁着汗水的锁骨。
南辞盯着那一起一伏的胸口,莫名地红了脸,又抬头看到纪禾一双明眸瞪着他,水汽氤氲,手心嘴唇温热柔软,柔柔的灼热呼吸喷在他的手上,烫得他心都抖了一抖。
“我……”他艰难地开口,心中悸动。
就在此时,纪老爷回过神来,真是觉得操蛋至极,恰好少年微微倾身,露出最为脆弱的腹部,他暗自蓄上劲,飞快地抬起腿,对着少年的腰腹就是狠狠一脚踹上去。
南辞虽然被纪老爷的皮相迷惑得恍了片刻的神,好在他反应极快,下盘稳稳半跪在床上,身子微微一侧避开,又突然将纪禾还没收回去的小腿一手抓住,五指狠狠用力,痛得纪禾又是一连串的叫骂。
他略皱眉,还没下去的怒意又腾地窜了起来。
这纪老爷声名颇大,没想到私底下是这样的人。
纪禾大声道:“我不仅要娶你姐做妾,我还要把她休了再娶,告知天下,看谁还敢娶她做正妻!”
若是纪禾还清醒,断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,他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,反正就是喝酒误事,明知凭着刚才那几下对抗就知道他的身手对付不过这少年,偏偏还是要开口惹怒对方,一字一句精准落在对方的着火点上。
如果他清醒了,一定会扇自己几巴掌,喝个花酒还能把脑子丢了。
南辞的脸也不知道是气的,还是羞的,红了起来。
纪老爷挣扎着挣扎着,把自己的衣服都挣扎没了,大大方方敞开了胸怀,一片白花花的肉对着南辞的面裸露出来。
他的身材还很好,想必日常也锻炼,胸脯和腰腹的肌肉饱满紧致,处处透露出和少年不一样的成年男子的魅力,却又不知道怎的有一种别样的柔软,这柔软在催情香的作用下,硬生生地扰乱了南辞的思绪。
少年高大的身躯宛如一堵墙,明明身板不是壮实得小山一样的壮汉,纪禾却怎么也挣脱不开,被禁锢在少年和床伴中间,他勃然大怒地一挥手,“滚开!”
理所当然的,纪老爷的手也落在南辞手里了。
南辞回过神来之后,已经把纪禾的手脚都压在了柔软的被褥上。
男人散乱着一头乌黑的发丝,那皮相堪称绝色,加上两颊和眼尾泛红,透露出无边的春色,看见了着实能叫男女都心里痒痒。
南辞的一只手覆在纪禾的胸口,就好似把他的一边胸脯给抓在手里,那肉软软的,又热又滑腻,鼻尖不知道是纪禾身上的香,还是房间里燃的熏香,南辞低下脑袋,想要嗅清楚一点,纪禾又刚好挺着要起来,他的唇就撞上了那软软的乳肉。
南辞脑袋轰的一声!
男人的身子……怎么、怎么这么软的么?
纪禾也不比南辞好到哪里去,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,心中大惊,那混小子威胁不成,竟然想要劫色?
“你你你你……”纪禾惊慌得舌头打结,手忙脚乱地推搡着南辞。
此时他们的姿势不像一开始离得那么开,两个人的距离不过一拳,纪禾再一动起来,就是两具身体一上一下地紧挨着,一下紧接着一下地摩擦起来了。
几个呼吸之后,纪禾脸红耳赤呆愣着顿住了动作,随后窘迫地把自己往被褥里面蜷缩起来,尤其是下半身,双腿扭扭捏捏合起来,一丝一毫都不愿碰到少年。
都不用他说什么,南辞方才就洞察出异样,纪老爷原来是个男女不忌的,对着他都能来兴致,刚才那摩擦着他大腿飞快涨大起来的部位,据南辞的观察,纪禾这性致还很高昂呢!
“你这……”南辞惊呆了,他虽然跟随姐姐出入风月之地,对男女之事不陌生,但是也鲜少遇上纪禾这么能玩的,他骂道,“你这淫棍,这些年到底祸害了多少男女?”
“滚!老子只娶过女子!”事关重要,纪禾立即严正声明。
他话一说完,南辞就撑着起了身,他以为少年终于想通了不敢得罪他,正要松一口气,忽然就听到下身传来刺啦一声,顿感胯下凉飕飕,发现原来是少年撕烂了他的裤子。
那勃起的阳物直愣愣地和南辞打了个照面,纪禾当场怔了怔,随即羞怒得脸上滚滚的烧了起来。
他知道一定是那熏香惹事,进来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