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独自生存呢?”宫野明美笑,眼睛里却是坚决。
&esp;&esp;赤井秀一看着宫野明美,绿色的眼睛动摇了一瞬,几乎是想要打晕她,将她强硬地拖出组织的控制。
&esp;&esp;但他不行。
&esp;&esp;于是他只笑了笑,仿佛是打消了这个念头:“我明白了。”
&esp;&esp;插在口袋里的手不自觉地捏成拳头,赤井秀一垂下眼,思索另一种可能性。
&esp;&esp;假如、假如他们这次行动能够抓到那家伙的话……
&esp;&esp;“啊对了,”赤井秀一说,“最近这个地方可能不太太平。这里,还有这个位置,你最好都避开一点。”
&esp;&esp;“遇到有什么问题就和我打电话,最近有情报说俄国那个恶名远扬的炸弹犯潜逃进了日本境内,你要小心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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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有人觉得降谷零恐怖如斯、深不可测,但也有人觉得降谷零亲切极了,是全世界上最好的爸爸之一——
&esp;&esp;贝莉拉着好久不见爸爸的手,心满意足地扭扭脖子、扭扭屁股,那点压抑不住的雀跃心情从她停不住的小动作里冒出来。
&esp;&esp;“玲玲铃铃铃——”小姑娘含糊不清地哼着歌,抓着降谷零的手摇来晃去。
&esp;&esp;因为fbi的聚集很少看到贝莉的降谷零满足地吸了把小金毛,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,懒洋洋地拖长声音问女儿:“在唱什么?”
&esp;&esp;高深莫测地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,贝莉表情认真:“是在唱zero哦,是零零”
&esp;&esp;原来如此。
&esp;&esp;降谷零捏了捏贝莉手臂上的软软的肉,立刻收获了一只因为怕痒而笑得瘫倒在自己身上,变成软趴趴的液体小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