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便是,待去到就知晓了。”
&esp;&esp;裴莺故意道:“那不成,万一您让人载我到集市,把我卖了呢。”
&esp;&esp;霍霆山扬眉:“谁敢买,我让他明年坟头草有一丈高。”
&esp;&esp;裴莺眼皮子跳了跳。
&esp;&esp;这人莫不是前日杀红了眼,如今动不动就打打杀杀。
&esp;&esp;“不卖夫人,我们去萧府一趟。”霍霆山将人送上马车。
&esp;&esp;裴莺上去以后,见他也上来了,不由道:“将军今日不骑马吗?”
&esp;&esp;霍霆山坐在裴莺对面:“这两日处理逆贼一案颇为费神,便乘马车吧。”
&esp;&esp;裴莺暗自感叹,权力和责任很多时候果然分不开,尤其是当掌权者不想昏昏度日时。
&esp;&esp;“案件已经处理好了?”裴莺问。
&esp;&esp;霍霆山笑道:“看来夫人对我不是一般的寄予厚望。”
&esp;&esp;裴莺一听他这话,就知道是没处理好,“我只是随便问问,这些豪强盘踞多年,藏污纳垢,若是彻底清理,想来需要不少时间。”
&esp;&esp;“所以夫人真正想问,我是否要彻底清理他们。”霍霆山慢悠悠道。
&esp;&esp;裴莺一滞,惊觉这人真是敏锐的可怕,思索片刻,最后打了个直球过去:“不能问吗?”
&esp;&esp;“可以问,我知无不言。”霍霆山目光含笑。
&esp;&esp;裴莺捏了捏帕子,最后说:“华家的华二郎,最后会被如何判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