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家人不谈,且还是真心实意的喜欢您。我后悔了,我一岁多那年您问我和兄长的意见时,我不该哭闹不休的。”霍知章越说越懊悔。
&esp;&esp;这番话说完,霍知章以为父亲会勃然大怒,又或者嘲讽他当年的无知。
&esp;&esp;但他不后悔,因为这些都是他的心声。
&esp;&esp;却未想到,他面前的男人非但没发怒,还嗤笑了声:“委屈?可笑,我有什好委屈的。你母亲的才华连公孙太和都拜服,容貌更是艳冠北方三州,她有才有貌,性子还温和。我娶了个天仙,你还替我委屈上了,论脸皮厚薄,你是青出于蓝。”
&esp;&esp;霍知章不由瞠目。
&esp;&esp;“至于她不喜我之事……”霍霆山看向主院方向,神色难辨,“我也并非第一日知晓,但总归来日方长。”
&esp;&esp;霍知章呆在原地。
&esp;&esp;卫兵这时来报:“大将军,夫人回来了。”
&esp;&esp;霍霆山看了眼外面的天色。
&esp;&esp;还行,她这次知晓回来府中用晚膳。
&esp;&esp;没管神情恍惚的小儿子,霍霆山转身离开竹云院。他回到主院的时候,就看到卫兵正一坛一坛的将酒往马车下搬。
&esp;&esp;美妇人站在马车旁,看他们搬酒。
&esp;&esp;“我竟不知夫人成了酒鬼。”
&esp;&esp;裴莺听到那道熟悉的低沉嗓音,腰两侧控制不住的泛起一阵酸软,仿佛昨日夜间那两只控制欲十足的大掌又覆在了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