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顾后,畏畏缩缩呢?
&esp;&esp;公孙良拍了拍柯左的肩膀,“柯权水,你在主公身旁时日尚短,有些事还没看明白。”
&esp;&esp;柯左见他神神秘秘的,“何事未看明白?太和不妨直言。”
&esp;&esp;公孙良笑道:“此事只可自己意会,不可言传。”
&esp;&esp;若非亲眼所见,他也不相信杀伐果断的主公会将一个女郎看得和眼珠子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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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州牧府,别院。
&esp;&esp;“兄长。”霍知章走进兄长院子,进来便问,“我听易之他们意外提起,你今日在马市遇到裴姨了。”
&esp;&esp;他来时,霍明霁正在练习。
&esp;&esp;弟弟的到来并没有令霍明霁抬头,他依旧执着狼毫,每一笔都落得很稳,待一个字写完,执狼毫的青年才嗯的应了声。
&esp;&esp;“兄长你觉得如何?”霍知章问。
&esp;&esp;霍明霁语气平静,“她将为父亲之妻,为你我之母,她如何轮不到我们二人评定。”
&esp;&esp;“兄长,今日才五月二十六。”霍知章低声说。
&esp;&esp;霍明霁将狼毫搁在一旁,这才抬头对上胞弟微圆的眼睛,“你想说什么?”
&esp;&esp;“兄长,我和裴姨相处过一段时日,知她是一位既有才学又温柔的女郎,父亲看重她不无道理,她很好,但就是太好了。”
&esp;&esp;霍知章声音又低了个度,“父亲如今未和她成婚尚且如此,倘若成婚有了孩子……”
&esp;&esp;霍知章有点惆怅。
&esp;&esp;母亲病逝后,可能顾及他们兄弟幼年,且他自己又忙,若是弄出个庶子来,难保会养大姬妾的心,因此不论父亲身旁多少女人来去,家里的主子只有他们父子和祖父祖母几人。
&esp;&esp;有那么点相依为命的意思。
&esp;&esp;当初父亲他人在外地,两度传信回来,先是让兄长重整后花园,后面更是命兄长帮其遣散了后院和修葺主屋,连在府中待了十余年的容姬也给了银钱打发出去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