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sp;&esp;等膳罢,裴莺见女儿眼巴巴地看着她,不由失笑,“囡囡陪我走走,消消食。”
&esp;&esp;孟灵儿立马应下。
&esp;&esp;这一去就是一个下午,母女俩先在后花园逛了两圈,而后裴莺和女儿出府游肆了。
&esp;&esp;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对绸庄没有抵抗能力,纵使府中蜀锦不少,孟灵儿还是喜欢到绸庄里看看新衣款式。
&esp;&esp;裴莺和她一同逛绸庄,在路过荷包架子时,她的脚步不住放慢。
&esp;&esp;架上的荷包有男款也有女款,个个都非常精致。
&esp;&esp;裴莺不由了她绣的那一只。
&esp;&esp;她原先用的是深蓝的布料,但主人配戴得勤,清洗的频率也高,一年多以后,深蓝的布料都快变浅蓝了,边角处也有些破损。
&esp;&esp;“娘亲?娘亲?!”
&esp;&esp;裴莺猛地回神,看向女儿,“何事?”
&esp;&esp;孟灵儿面露担忧,“您是觉得有不适吗?”
&esp;&esp;“并无。”裴莺目光飘开,“只是方才在想旁的,并未听见。”
&esp;&esp;孟灵儿安心了,又裴莺说起其他。
&esp;&esp;等回到州牧府后,裴莺沉思片刻,最后还是去了一趟库房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时间缓缓流过,转眼来到了深冬。在幽州天寒地冻时,一行快马从南方而来,携着天子令直入玄菟郡的州牧府。
&esp;&esp;和霍霆山想的一样,幼帝向各州下令了,召集人马共伐荆州。明面上是幼帝之命,但众人都很清楚,这背后下令的是纪羡白。
&esp;&esp;“这纪羡白心里弯弯绕绕真不少,深冬起兵,亏他想得出来。”熊茂愤恨道。
&esp;&esp;秦洋啧啧两声,“他就是想消磨咱们兵力,且此番出征朝廷并无任何补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