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不时人来人往。
没过一会儿,有宫中丫鬟议论的声音传来:
“云初鹭还真是好命啊,一个野种,竟然一跃成为南燕国公主。”
“嘘,小声点,傅家人与雍帝对她护得紧。”
“哼,我就说说怎么了?她那么懦弱胆小,一副颤颤巍巍上不得台面的样子,哪儿配做公主?”
那些人自然很快被红霜敛走。
但那些话还是传入了云初鹭耳中。
云初鹭手心紧了又紧。
这些话她从小听到大,她却没有如帝长渊那般,变成个居心叵测、无所不用其极之人。
帝长渊几乎和她在相同环境下长大,为何偏偏就连无辜的女子都能利用……
兴许是身上情花绽之毒,兴许也是其他。
她忽然想迫切见帝长渊一面,哪怕是当面问问他也好。
云初鹭敛了敛眸,拿出一个物品,在后窗处拉开。
那是之前帝长渊为了取悦她,而给她的一个信号弹。
他说:“不论何时、何地,只要你需要,我定会在。”
那信号弹是特殊材质制成,没有任何声音。
飞到半空后,只像是一簇烟雾,很快就消散得干干净净。
没过一会儿,一只奇异的飞鸟落到窗户处。
云初鹭将写好的信纸,塞进飞鸟的脚踝之中。
她眸色悲凉而又坚毅。
既然之前的太子之争是被她毁的。
那便由她来结束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