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他打得还算谨慎,除红肿外并无其它伤痕,不过上药时还是同她再次确认,“没有耳鸣吧?”
&esp;&esp;“你技术这么好,怎么会耳鸣呢?”沉韫微微歪头看着面前正弯腰专注看着她脸的男人,嗔怒道,“早就想打我了吧。”不然也不会提前准备好面部专用的修复霜。
&esp;&esp;周宇麟淡定拧紧修复霜瓶盖,自鼻腔发出一声轻哼,“你觉得自己不该被打?”
&esp;&esp;沉韫不回答该与不该,只说,“我疼成那样也没说安全词,已经是认罚了好不好。”
&esp;&esp;她故意夸大其词,用略微讨好的眼神看着周宇麟,嘴上没说,但眼里写的都是“看我多好,为了让你解气受这么大罪”,绝口不提被扇时下身湿了一片的事。
&esp;&esp;周宇麟只做看不见她眼波流转间的那抹狡黠,这张嘴,总能那么轻易地颠倒黑白,“认罚?”他把沉韫喝完水的杯子放回茶几,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她的背,“那你说说自己错哪了?”
&esp;&esp;沉韫语塞,她还裸着,气势上先天就弱了几分。不是不能认错,但在这样的场景下认错显得格外羞耻。
&esp;&esp;“和你分手伤害到你自尊了?”她调整姿势往旁边靠了靠,想离他远点,“我是有错,但分开或不分开都能商量,谁让你完全不表达自己的想法……”
&esp;&esp;揽着她的手臂蓦地收紧,“还装傻?”男人眼神如刀,懒得听她继续讲车轱辘话,“我没时间跟你攀扯谁对谁错,也不想和你商量什么,和魏琪离婚是你唯一的选择。”只要离婚,如今假设的所有问题都不再成立。
&esp;&esp;这是他今晚第二次提起“离婚”二字,沉韫突然意识到,周宇麟这么说并不是为了推进游戏,也不是放狠话,他是真的要她离婚?
&esp;&esp;这样的周宇麟让她感到格外陌生,他向来是公私极其分明的人,从来没在进行实践时对她下达有关现实生活的指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