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。
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体内的粗黑鸡巴上,敏感脆弱的子宫被砸成薄薄的一层,几乎透明,张寡妇像只脱水的鱼一样弹跳起来,熟黑肥逼夹着男人的鸡巴疯狂抽搐。神色狂颠,似哭似笑。吕文山只是死死堵住他的嘴,冷漠无情的继续抽插,胯间耻骨撞得那骚臀回来晃荡,两个沉重的囊袋都快要塞进湿滑肥逼里。
“啊唔唔唔——”张寡妇被捂得呼吸有些困难,使劲摇着头想要呼吸新鲜空气,然而男人的大掌却像钢铁一般动弹不得,窒息感让张寡妇的身子更加紧绷,整个人向后伫立着绷成拉成极致的弓,子宫内的骚肉死命缠绞住男人的鸡巴。
吕文山被吸的倒吸一口凉气,咬紧牙根,通红着眼狠命抽插数百下,几乎看不清残影,最后牢牢的抵在子宫口,大量滚烫浓稠的激流从男人的马眼喷薄而出,噗噗地喷射在子宫敏感的软肉上。
张寡妇被烫的双眼翻白,粉舌淫贱的吐出来,口水顺着嘴角流出,浑身痉挛抽搐起来,腥黄的尿液从尿道口疯狂喷涌而出,原本平坦的腹部很快就被男人的精液撑得圆圆的,仿佛是灌满了水的气球,鼓鼓囊囊,像怀了孕一般。
吕文山抽出鸡巴,没了粗黑鸡巴的支撑,张寡妇四肢瘫软的昏倒在地上,浑身上下水淋淋的一片,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骚水,一对巨大的骚乳球因为重力往两边落下,上面满是男人粗暴的掌痕,腿像个蛤蟆似的敞开,大腿根微微抽搐着,肥黑逼花被男人操的糜烂红艳形成两个合不拢的圆洞,一股又一股腥臭的骚液顺着股缝留下来,掺着黄浊的尿液,吕文山嫌弃的皱了下眉,将湿淋淋的鸡巴在张寡妇包着大腿的丝袜处草草擦了两下,就像是在使用一块烂布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