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酒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,我们是一家人,是至亲之人,为什么你就是没有办法翻篇呢?
至亲之人?
翻篇?
犹如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,乔妧觉得可笑又可气,她冷冷地说:你们当然是至亲至爱的一家人了,我不是,我又不是你们养大的。
陈舒华嚅嗫了一下嘴唇。
乔妧又道:我会搬走,至于那件事情,我不会说的,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。
她有些想流泪,可看着陈舒华松下一口气的模样,又硬生生忍住了。
想了想,乔妧还是忍不住说:妈,我想知道,那天如果不是我砸晕了那个人,你真的要一直冷眼旁观下去吗?
分明心里早已知道答案,毕竟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,可乔妧还是迫切的想从陈舒华口中听到些别的什么。
气氛静寂下来。
陈舒华垂在身侧的手捏紧又放下,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,艰难出声:我不能跟他离婚。
乔妧彻底心如死灰:知道了,你出去吧。